千里东风

我生于长空 长于烈日
我翱翔于飞 从未远去
亲爱的姑娘 请不要为我哭泣

不老梦||南北

*我又来搞南北啦!!!


*西方宫廷向,这次是国王阿蒲和失忆韬韬


*温柔中带着寂寞的文风我也是第一次了,不喜勿喷


*其实可以算作一篇生贺???


*再次@亦柳牧河  艾特一下我的好姐妹啦


*推荐bgm 《a thousand years》 (点开可以听辽!!!)


*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


0、


你见过我的爱人吗?他的名字叫做蒲熠星。



他的身姿挺拔修长,有黑如暗夜一般的头发,乌黑却亮若星辰的双眼,细白如牛奶一般的皮肤,好看的花瓣嘴唇,他真的很英俊。


他说话的声音也很好听啊,而且很有礼貌,看着你时,专注且真挚,就好像那双眸子只装的下你一人。


他就像得了维纳斯女神最真挚的祝福。


我的言辞太过于渺小素白,无法完完全全地描述出他的优点,甚至一个优点也不能。


我曾与他在麦田中奔跑,花海中共舞,月色中歌唱,朝阳下相吻,河溪旁相拥。他在十八岁时用一个镶嵌这一朵玫瑰花的戒指向我求了婚,当然,我答应了。他说他一定会和我相爱一生。


他离开家乡的那一天,说总有一天,他一定会回来,带我走,和我结婚。


好啦我承认,那时候我们还过于年少。但是他说了。他说了,我就相信。


所以……


你见过我的爱人吗?他的名字叫蒲熠星。


如果你见过,请告诉他,这里有一个人,在等他。


他说他会来的,所以我等。


1、


郭文韬无聊地把玩着一朵玫瑰花,等着他的国王到来。


今天是他和国王完婚的第144天,是他等待蒲熠星的第……第几年来着……


郭文韬也记不太清了。应该已经很久了吧。


其实很多事情郭文韬都记不太清了,比如他是怎么和国王结婚的,蒲熠星为什么没有回来,他的家乡克西顿,他以前的挚友至亲们……


不过好在这个自称阿浦的国王并没有过多为难他。没怎么嫌弃他的健忘,也没有强迫他做什么。


他只是告诉郭文韬,为了权利、金钱和小命,他是他不得不娶的皇后,他也是他不得不嫁的国王。他可以不爱他,可以不履行皇后的职责,但必须和他结婚。


郭文韬无语地撇撇嘴,这人压根儿就不知道何为爱情嘛。


不过郭文韬还是嫁给了他。权利金钱对郭文韬来说都没什么吸引力,但是小命还是很重要的……毕竟他要留着一命,等蒲熠星回来。


这个倒霉国王似乎很喜欢和他唠嗑,每回来都会带着一束玫瑰花,反复听着郭文韬说那些还没有被他遗忘的往事。


只不过今天……郭文韬踮着脚,往最大的花园的方向看了一眼——今天国王在花园设宴,只不过郭文韬素来喜静,并没有去。


想来他今天是不会来了。郭文韬也不知道跟谁赌气似的,把他向来最喜欢的玫瑰花狠狠往地上一甩,跺着脚回了里屋。


当然,一分钟之后从屋里偷偷摸摸钻出来把玫瑰花又捡起来,好好安放在旁边的泥土上的美人,咱就不说是谁了。


2、


郭文韬在屋里就着光读着书,这时,屋门突然被扣响。


不用想都知道是谁。


郭文韬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,三步并作两步去开门,跑到门口又故作矜持地慢走了几步才把门拉开。


果然是那位阿浦国王——时间再晚他也没有忘记给他带一束玫瑰花。


“你怎么来了?”郭文韬问,语气中带着他自己都没想到的雀跃。


阿浦只是笑了笑,旋即进了屋,还顺手给自己斟了一杯玫瑰花茶,小声说道:“你真的是很喜欢玫瑰花啊……”


郭文韬嘟了嘟嘴,不置一句是否,随即坐在能看到窗外明月的椅子上,把自己团成一小团,说:“你今天又想听什么?”


阿浦脱下印有玫瑰花的披风,拉了一把椅子,坐在他的对面,有抿了一口茶,眼波流转片刻,说:“相遇,告别,重逢。”


郭文韬怔愣在原地——这个国王以前从未问过关于蒲熠星和他的,如此具体的事。


其实郭文韬是很想拒绝的,这太过于隐私了。


但是可能是那天月光太凉,风太温柔,玫瑰花太娇艳,花茶太甜,他的眼神太过于认真,他的身影太过于形单影只,郭文韬张了张嘴,却发现那个他似乎再不会对任何人讲起的故事,正在静谧的夜色中缓缓流淌。


3、


郭文韬和蒲熠星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,小到他们都无法记住彼此是何时初见的。


郭文韬的父亲是一位家庭教师,母亲是蒲熠星家的女仆,在克西顿最大的庄园里——也就是蒲熠星家的庄园工作。


蒲熠星天生地爱笑,开朗又大方,镇中很多孩子都喜欢和他一起玩。而郭文韬刚好和他相反,他腼腆内向又安静。


但是蒲熠星无论是闯祸、冒险还是玩游戏,都喜欢带着他一起。照理来说蒲熠星算是他半个少爷,可是这个少爷到是一点架子都没有,整天带着他爬树偷鸟蛋捅马蜂窝——摔下树、被鸟啄和被蜜蜂追的时候,还总是护着他,常常把自己搞得及其狼狈。


当然,在镇中的一群野小子取笑郭文韬,叫他“妹妹”的时候,蒲熠星会搂住他的肩膀,替他大声反驳:“文韬才不是什么妹妹!”


其实这么远的事儿,郭文韬应该早就忘记了。可是那时候太阳正高,春色正浓,而且蒲熠星反驳后又补了一句“就算是妹妹也有我保护他”,郭文韬一直记得,记到现在。


小孩子观念里的时间过得是真的快,郭文韬再想一想,他的童年似乎可以压缩成三个字——蒲熠星。


4、


再长大一点,男孩子的身形就开始修长起来,五官也要比以前更加深邃了。


郭文韬的青春时期,是他记得最牢固的。


蒲熠星会在阳光的下午推门进入他的屋子,把他的书随便一撇,拉着他的手狂奔进金色的麦田。


他们在麦田中唱歌跳舞,抓一些小昆虫,在麦田附近的小山包一起看夕阳西下,再披着金色的余晖,带着麦子的香气,比谁先跑回家。


也就是那个时候,蒲熠星知道了他最喜欢的花是玫瑰花。


很快郭文韬的十四岁生日就到了,那天他吃过蛋糕,收过礼物,照理来说已经很累了,但是却睁着大大的眼睛躺在床上,没有睡着。


原因是中午庆生的时候,蒲熠星对他眨了三下眼,塞给他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“不要长眠,我的王子”。


窗户被扣响,郭文韬几乎是刚刚打开窗户,就被蒲熠星从窗户里生拽了出来,稳稳接到了自己怀里,随即又开始拉着他的手狂奔。


“这是我第一次翻窗户,体验极差。”郭文韬感受着手心炙热的温度,边跑边想。


男孩子腿长跑的速度也快,目的地也不是很远,他们很快就到了。


这时蒲熠星忽然捂住了郭文韬都的双眼,在他耳边轻轻说:“无论你今天听了多少次——生日快乐。”随即放开了手。


郭文韬睁开了眼便愣住了——他看到了一片鲜艳的玫瑰花田。


盛放的炽红玫瑰随着春季微微凉的晚风轻轻摇摆,月光温温柔柔地撒下银辉,远方的小镇闪亮着依稀灯火,少年背着双手,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,柔软的发丝被微风轻轻支起,绘成了郭文韬眼中,最好的人世间。


“谢谢,”郭文韬微微低头,超小声地说,不想让蒲熠星看到自己脸红的样子,“我很开心。”


蒲熠星笑了,拉着他的手,温柔道:“郭文韬先生,我能否邀请您与我共舞一曲?”


就这样,那天晚上他们一直跳啊跳,玫瑰花轻轻合着微风为他们歌唱,星星自觉充当了聚光灯的职责,跳到日月同天,跳到晨光微亮。


时至今日郭文韬还是能将当夜的舞蹈全部完完整整地跳出来,只不过他的舞伴已经走失在漫漫的玫瑰花海中了。


5、


在郭文韬十八岁的某一天,一群国王特派的官兵打破了克西顿小镇向来的宁静与祥和。


他们团团围住了蒲熠星家的庄园,为首的官兵在蒲熠星家中从早晨一直带到晚上,等到蒲熠星和那位军官再次出来时,所有的士兵都单膝下跪了。


他们的口中喊着“王子殿下”。


于是在那天,他终于了解到,那个为他种花、同他跳舞、不知被他蓄意“殴打”过多少回的蒲熠星,是国王流落在外的私生子,是整个国家的王子殿下。


郭文韬一整天都扒在蒲熠星家庄园的围墙,以至于在官兵终于离开,蒲熠星火急火燎地要去找郭文韬的时候,他直接省了这个事儿。


他们漫步在月色中,溪流旁。蒲熠星踢着地上的小石子儿,打破了令人难以忍受的沉默。


“我要回去了。”蒲熠星瞄着郭文韬的脸色,缓缓地说。


郭文韬一脚踩空,直接崴了脚。随即恶狠狠地排开蒲熠星的援助之手,瞪了他一眼,自己一瘸一拐地向前走。


蒲熠星就小心翼翼地伸开双臂护着他,跟着他一小步一小步地向前蹭,接着小声说:“……其实这件事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。我真的没有可以瞒着你啊,你别生气呀……我是要回去了,但是咱们……”


蒲熠星说到这里,很明智地没有再往下说。


郭文韬终于给了他一个眼神——少年正认真地看着他,双臂依然张开着,显得有点可怜。


于是郭文韬拍了拍崴到的腿,提出了一个要求。事实上,在说完这个要求时,郭文韬都想撕烂自己的嘴:


“背我。”


他让这个国家的王子殿下背他一个庶民。


然而王子殿下乐呵呵地答应了。


郭文韬把头埋在蒲熠星的肩膀,两人都没有再说话。也不知走了多久,蒲熠星忽然把他放了下来。


郭文韬扶着蒲熠星的手站稳,随即蒲熠星单膝下跪,迎着溪流反射出的斑驳月影,张开了手——


他的手中赫然是一个镶有白色玫瑰的戒指。


蒲熠星的脸有一点红:“郭文韬先生,我知道这过于冒昧……甚至咱们连恋爱都没有谈过……这个戒指是我的母亲留给我的,说如果有一日,我遇到了心仪的人,就把戒指交给他……”


郭文韬像是意识到了他接下来要说什么,微微有些颤抖。


“所有,郭文韬先生,您愿意与我结婚,成为终生的伴侣吗?”


郭文韬有些想笑。这一幕实在是太奇怪了。一位刚刚被认出的王子向一个瘸着一条腿站在河边的小庶民求婚。


什么都不对——过程不对,时机不对,年龄不对,地点不对,状态不对,身份不对。


可是人对了。


只要是蒲熠星提出的要求,郭文韬就不会拒绝,甚至不会有任何犹豫。


“好啊。”郭文韬温柔地笑了起来。蒲熠星的眼睛刹那被点亮,随即他把郭文韬拉入怀中,抱住了他。


二人相拥的影子印在辽阔而富饶的土地上,流水与彻夜未眠的月亮和小动物叽叽喳喳,见证了这一幕。


“拥抱的感觉真好。”郭文韬想,“这真的是尘世的慰藉。”


他们一整晚都在溪流边歌唱,爱情就像是一等一的兴奋剂,能让他们彻夜不眠却依旧保持活力。


蒲熠星在朝霞洒遍大地的前一刻吻了他。那是他们第一个,也是唯一一个吻。


第二天中午就要分离了。郭文韬因为继承了父辈小镇教师的职业,还不能走。


毕竟蒲熠星说过会来找他,那就一定会来的,即便远在天涯海角,即便千山万水相隔。


郭文韬一直相信着。


6、


在郭文韬用慵懒且显然困倦的声音说完这个故事好一段时间,阿浦才缓过神来,开口清了清嗓子,问:


“之后呢?你不记得了吗?还有,你的戒指呢?”


“之后嘛,”郭文韬打了个哈欠,“我也记不太清了,好像是有很多水还是怎么样来着……你也知道,我脑子不太好使。反正之后就是和你的故事啦。至于戒指……我把它弄丢了……蒲熠星回来肯定要生气了……”直到提到定情信物,郭文韬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懊恼又后悔的神色。


“那么……你还爱他吗?你还要继续等他吗?”


因为郭文韬一直望着窗外的月亮,并没有留意到阿浦此时既像是期待又像是害怕的神情。


“当然啦。我一辈子都爱他。”郭文韬歪着头,像是怕这句话说服力不够似的,又补充道,“他说他会回来,就一定会回来。”


郭文韬并没有在意阿浦异样的神色与眼底闪着的一层薄光,笑得比四月春风还要温柔三分:


“阿浦,你有喜欢的人吗?”


阿浦张了张嘴,似乎是想要说什么,但是郭文韬没给他这个机会。


“如果有,一定要大胆去追求啊。”


“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。所以宁可死别,绝不生离。”


7、


郭文韬在说完那句富有哲理的话,就毫无防备地,在阿浦面前,睡着了。


阿浦就像是被石化成了一座雕像,好一会儿才悄悄从椅子上站起来,轻轻把郭文韬抱到床上,替他掖好被角,在床边坐了下来。


他借着月光描摹着郭文韬英俊的面容,就这么看着,也不知道看了多久,才缓缓披上披风,走出了郭文韬的屋子。


阿浦走到了花园里。


月光下的玫瑰花依旧是那么美好,像是最有热情与活力的青春。一群一群没睡的玫瑰花悄悄地交流着,觑着面前这个大晚上还不睡觉的人类。


阿浦轻轻打开从脖子上挂着的护身符——原来那是一个小盒子,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戒指。


一个上面镶有白色玫瑰花的,在月光下熠熠生辉的戒指。


如果郭文韬现在还醒着,就一定能认出来,这是他和蒲熠星的定情信物。


所以接下来的故事,就让阿浦——不,也许咱们其实该叫他蒲熠星了,来为大家讲述吧。


8、


其实蒲熠星不是老国王唯一的儿子,他的上面还有两个哥哥。


老国王给他的三个儿子出了一个难题——当时有一个邪教会名叫“白骨玫瑰”,教会图案是玫瑰和骷髅。这个教会崇尚活人祭祀,歧视妇女和老人,参会者基本是青壮年男子,在全国各地几乎都有他们的邪教点。他们在全国各地烧杀抢掠,滥杀妇女和老人。


如果谁能先端掉白骨玫瑰最大的据点,谁就是下一任国王。


之后的事情随便翻翻童话书就能找到。蒲熠星和两个哥哥从全国不同的地方出发,带着城堡的守卫兵清剿各地的邪教势力。


最后是蒲熠星先找到了白骨玫瑰的总部,那是在一个地下避难所。他们将白骨玫瑰最后的总部付诸一炬,玫瑰与白骨去全部幻灭在了烈火凌云中。


只不过这其中发生了一些插曲——蒲熠星在把剑刺入最后一位邪教成员时,那人却笑了,用像指甲刮过玻璃的声音说道:


“我以我的生命向永恒的暗夜起誓——你会遭到最严厉的惩罚。你会五内俱焚,心如刀绞,永失所爱。”


其实蒲熠星压根儿就没把这件事当一回事儿,直到他带着胜利的喜悦去找郭文韬时,却看到了满地焦黑狼藉的克西顿。


白骨玫瑰最后的一小波残余来了克西顿,他们带着枪,到处点火,见人就杀。镇民的镇民集中到小镇悬崖边的大教堂避难,郭文韬断后时被射中了肩膀,最后被绑在沉重的大理石十字架上,扔下了悬崖。


蒲熠星带着亲卫军在悬崖下的河边搜寻了一天两夜,才找到几乎已经没有什么生命迹象的郭文韬。他的手腕和脚腕被刺穿钉在了十字架上,流出的血都是粉色的,体温降到跟尸体差不多的温度。


蒲熠星带着郭文韬回了城堡,全国最好的名医不眠不休三天三夜,才终于从死神手里把郭文韬抢了回来。


只不过从那之后,郭文韬再也没有醒过来。他就一直沉睡在梦中。


蒲熠星经常在有月光的夜晚坐在郭文韬的身旁,描绘着他的睡颜胡思乱想。


其实睡着了,也挺好的。梦里有繁星和欢笑。


蒲熠星后悔了。其实他不该那个时候向郭文韬求婚的。他徒然予他勇敢,却负了他甘甜。


他们越过凛冬,郭文韬却在春天来临之前坠落了。


9、


蒲熠星将三四年缓缓流淌的时光赋予一夜,裁一片月光为衣,轻轻披在郭文韬的身上。


他每等郭文韬一天,就在花园中亲手种下一朵玫瑰,有时也会种一些其他的花。这样郭文韬在什么时候醒来,都能看到有花在等他。


蒲熠星已经是一个相当好的国王了。他每天都有不同的公务处理,每天都有不一样的充实生活,他尽职尽责。


只不过在某一天的月光下,在某一次破晓,在某一个玫瑰花开放的季节,他都会想起郭文韬。


他现在很好,也很想他。


终于,在第五年的梅雨时节,郭文韬终于舍得从美梦中醒来,睁开了双眼。


只不过当蒲熠星激动地想跟他说些什么但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时,郭文韬先向他打了招呼:


“请问您是谁?”


蒲熠星的心又一次从人间被推入了炼狱。他此时终于知道那句“五内俱焚,心如刀绞,永失所爱”的真正含义了。


10、


又一次召集了全国的名医讨论了一下午,得出郭文韬的病症应该是失忆,而且是奇怪的失忆症状,还伴随着一些妄想症。


郭文韬几乎什么都记不清了,却还记得蒲熠星。只不过他记住的,只是他脑海中的蒲熠星,以至于真正的蒲熠星站在他面前,激动地向他辩白时,郭文韬只是冷淡地摇了摇头,说:“我知道你不是他。”


也就是说,郭文韬的心中,他已经把蒲熠星已经从现实世界剥离出来了。他随无法描述“蒲熠星”的相貌,却坚信着这个世界上有这个人,也坚信着他现在在某一个远方。


而且,郭文韬的失忆在向间接性失忆发展。他有时能保持着一个月的持久记忆,有时是一周,有时是一天,他的记忆似乎就会重启一遍,他会再一次忘记以前所有的事情。


蒲熠星就这样,一次一次地亲手被郭文韬从希望落入绝望,终于心灰意冷。他不再奢求着被郭文韬真正想起他是谁的一天,他给自己起了一个化名叫“阿浦”,每天都与郭文韬聊聊以前的往事,以为了让郭文韬的记忆能够更加持久深刻。


郭文韬就像是被狂风席卷到了一个未知的命运之站的玫瑰花,对于他来说,每一天都是新的、且陌生的一天,唯一支撑他在这个他一点都不熟悉的世界继续保持希望活下去的,是他脑海中的蒲熠星。


郭文韬每一天都满怀希望,蒲熠星每一天都经历绝望。


郭文韬每一天都在等,蒲熠星每一天都陪着郭文韬一起等。他们等到苍山负雪,等到恒星湮灭,等到河流成海,等到玫瑰花开。


郭文韬在等蒲熠星,蒲熠星在等郭文韬。


11、


但是无论人们是开心还是难过,玫瑰花该开还是要开的嘛。


这世间的等待太多了,每一个人都在等待着什么。相比之下郭文韬和蒲熠星的等待又算得了什么呢?


只不过我还是想问问你……


那个在玫瑰花旁的美少年叫郭文韬,他在等着他的爱人,即使他的爱人,无声,无形,无神,无存。


那么你见过他的爱人吗?他的爱人名字叫做蒲熠星。


没见过吗?好吧……其实没见过也是没有关系的。我一直相信,在某处,郭文韬真的等到了他的蒲熠星,他们代替着现实世界的两人,永远永远幸福着。


好啦这位陌生人,我再多嘴一句吧。


如果你有喜欢的人,一定要去大胆追求哦。不要一直停在不老的梦境中不愿醒来,你是人间的一员,要为了所有的爱和美好而活。


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等了多久。所以说,宁可死别,绝不生离。


祝你能等到自己爱的人。祝你能找到永恒的幸福。



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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